- 10 看点
美国生物实验室的幕后推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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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到底建了多少生物实验室,至今仍是谜团。2015年5月28日,“今日美国”网站发表了题为《在美国秘密的生物实验室内部》的文章称,美国在50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共建有200多个生物实验室。今年2月,美国科学家联合会统计,目前,美国本土有13家P4实验室(生物安全四级实验室)处于运行、扩建或规划中;P3实验室(生物安全三级实验室)则高达1495个。美国本土的生物实验室,有很多是由军方建立和运行的,最高领导机构是美陆军医学研究和发展司令部。此外,美国本土非军方生物实验室,与军方也都有不同程度的联系。除了本土之外,美军还在全球范围内建立各种生物实验室。
2018年4月29日,保加利亚记者迪拉娜·盖坦季耶娃在其个人网站上发表了《五角大楼的生物武器》一文,称美国国防部下属的国防威胁降低局(DTRA),根据一项21亿美元的军事计划,即合作生物参与项目(CBEP),在全球25个国家建有生物实验室,并列出名单,分别是泰国、菲律宾、马来西亚、柬埔寨、老挝、越南、乌克兰、格鲁吉亚、阿塞拜疆、哈萨克斯坦、乌兹别克斯坦、巴基斯坦、阿富汗、伊拉克、约旦、乌干达、肯尼亚、坦桑尼亚、喀麦隆、科特迪瓦、利比里亚、塞拉利昂、几内亚、塞内加尔、南非。
运营分包给私营公司
《五角大楼的生物武器》一文以大量的证据揭露了美军进行生物武器研究的事实。文章称,DTRA已将大部分军事项目外包给了私营公司,这些公司不需要对国会负责,可更自由地运作。如在格鲁吉亚卢加尔实验室工作的美方人员,虽不是外交官,但却获得了外交豁免权。因此,美私营企业可在外交掩护下,为美国政府开展业务,而不受东道国(主要指格鲁吉亚)的约束。在第比利斯的美国生物实验室工作的,有3家美国私营公司——CH2M Hill、Battelle和Metabiota,它们除了为五角大楼工作外,还为中央情报局及其他政府机构提供研究服务。CH2M Hill从DTRA获得了价值3.415亿美元的合同,该合同是五角大楼在格鲁吉亚、乌干达、坦桑尼亚、伊拉克、阿富汗和东南亚的生物实验室项目的一部分,其中一半(1.611亿美元)拨给卢加尔实验室。为了生产生物制剂,该公司还雇用了在格鲁吉亚的苏联生物战专家。Battelle在生物制剂研究方面,具有丰富的经验,早在1952至1966年,就曾与美陆军签订过11份生物武器项目合同。该公司在阿富汗、亚美尼亚、格鲁吉亚、乌干达、坦桑尼亚、伊拉克、阿富汗和越南为五角大楼的DTRA bio实验室工作,主要进行高毒性化学品和高致病性生物制剂的研究、开发、测试与评估。1997年及2000年,该公司还与中情局合作进行过“清晰愿景计划”,重建和测试了一枚苏联时期的炭疽炸弹,以测试其传播特性。然而,美国在向联合国提交的《禁止生物武器公约》声明中,并未提到Battelle公司和中情局的秘密行动。Battelle还获得了美国国土安全部的一份合同,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运营一个绝密的P4生物实验室——国家生物防御分析和对策中心。其所进行的秘密实验包括:粉末扩散技术的评估;气溶胶毒素所造成的危害评估;类鼻疽伯克霍尔德菌气溶胶对非灵长类动物的毒性评估。类鼻疽伯克霍尔德菌有发展成为生物武器的潜力,因此被列为B类生物恐怖主义战剂。对昆虫战情有独钟昆虫战,是一种利用昆虫传播疾病的生物战。2014年,卢加尔实验室启动了一项“提高格鲁吉亚和高加索地区沙蝇条码意识”的项目。2014至2015年,在另一项“急性发热病监测工作”项目中,采集了吸血沙蝇,并对所有雌性沙蝇进行检测,以确定其传染性。因此,自2015年以来,第比利斯就到处都是咬人的沙蝇,即使在寒冷的山区也一样。而且,这些咬人的沙蝇,不再像以前只是6到9月才出现,而是全年都有。当地人抱怨说,他们在浴室洗澡时,经常会被这些不同以往的沙蝇叮咬,并且引起皮疹。当然,蚊子也是美军极其感兴趣的生物战昆虫。1960年,美陆军化学研究与发展司令部生物武器分部,在犹他州达格威试验场,进行了多次野外蚊子叮咬实地试验。1981年,美陆军用感染黄热病的埃及伊蚊,在其本土的某个城市进行了16次攻击试验。由于美国直到现在都未解密用埃及伊蚊进行的这一试验,这可能意味着,该项目可能仍在进行中。埃及伊蚊除了传染黄热病外,还是登革热、基孔肯雅病毒(音译为奇昆古尼亚病毒)和寨卡病毒的传染媒介,这些病毒通常会导致新生儿遗传畸形。不仅如此,美军还在格鲁吉亚进行蚊子传播试验。2014年以后,有报道称,这里发现了罕见的热带白纹伊蚊。其实,不仅仅是格鲁吉亚,欧洲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数据显示,白纹伊蚊还出现在俄罗斯和土耳其。2007年,格鲁吉亚终止了每年强制牲畜接种炭疽疫苗的政策。此后,该病的发病率在2013年达到峰值。同年,北约开始在格鲁吉亚卢格中心进行人体炭疽疫苗试验。尽管五角大楼声称,其项目只是防御性的,但事实却恰恰相反。2014年,格鲁吉亚还暴发了蜱虫引起的克里米亚-刚果出血热(CCHF)。有34人(其中1名4岁儿童)感染,其中3人死亡。同年,五角大楼的生物学家在“格鲁吉亚登革热病毒和其他虫媒病毒引起的发热性疾病的流行病学”项目下,研究了格鲁吉亚的这种病毒。该项目包括对发热症状患者进行检测和收集蜱虫,这些蜱虫可能是克里米亚-刚果出血热的媒介,用于实验室分析。格鲁吉亚暴发克里米亚-刚果出血热的原因,至今仍不清楚。但当地兽医部门的报告显示,从受感染村庄收集的所有蝉虫中,只有一只蜱虫检测呈阳性,其他的血样都是阴性。由此可见,这一疫情不是自然暴发的,而是有意传播的病毒引发的。2017年,阿富汗也暴发了克里米亚-刚果出血热疫情,报告共237例,其中41例死亡。阿富汗也有DTRA出资建立的生物实验室,且美方工作人员也与格鲁吉亚的卢加尔实验室一样,来自CH2M Hill和Battelle公司。在这两个国家当地人口中传播的疾病也惊人地相似,没人相信这仅仅是巧合。神秘疫情不断上演与格鲁吉亚、阿富汗等国一样,乌克兰对DTRA在其领土上建立的11个军事生物实验室,也没有任何控制权。根据2005年美国国防部与乌克兰卫生部之间的协议,乌克兰政府禁止公开披露有关美国计划的敏感信息,乌克兰有义务向美国国防部移交危险病原体用于生物研究。自打美军在乌克兰建立生物实验室后,乌境内的神秘疫情就不断出现,而且都是在建有美国生物实验室的地方。2011年,暴发霍乱,33名患者因严重腹泻住院;2014年,800多人感染了埃博拉病毒;2015年,出现100例埃博拉病例;2016年1月,至少有20名乌士兵在短短两天内死于流感病毒,另有200人住院治疗。2016年3月,364人死亡,其中81.3%由甲型H1N1流感pdm09病毒引起。而在乌的美军生物实验室,主要承包商之一是美国的南方研究所,其主攻方向就是研究霍乱、流感及寨卡病毒;另一家承包商Metabiota,则研究埃博拉病毒。2016年,乌克兰还报告了115例肉毒杆菌毒素中毒病例,其中12例死亡;2017年,乌卫生部确认90例肉毒毒素中毒病例,其中8例死亡。外界认为,美军在乌克兰的生物实验室有巨大嫌疑,因为肉毒杆菌毒素是生物战剂之一,五角大楼在美国的生物武器设施已经生产了肉毒杆菌毒素。其实,早在2012年,美陆军的一份报告就证实,其在达格威试验场生命科学部的洛萨萨罗曼生命科学测试设施(LSTF),生产和测试气溶胶生物制剂。另外,也有文件证明,美军生产、拥有并测试了世界上最致命的毒素——肉毒神经毒素的气溶胶。2014年,陆军从Metabiologics公司购买了100毫克肉毒杆菌毒素,用于达格威试验场的测试。实际上,这项实验可以追溯到2007年。当时美国陆军向Metabiologics公司采购了数量不详的毒素。根据2012年西沙漠检测中心的报告,该军事设施使用肉毒神经毒素气溶胶、炭疽热、鼠疫耶尔森菌和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进行检测。美军的文件和照片显示,五角大楼开发了多种传播生物战剂的技术,包括生物气溶胶喷雾器。这种喷雾器由美陆军研发,并在达格威试验场进行了测试。根据美军的文件,它们可以装在汽车上,或作为背包携带,并配有一个泵系统,可以增加释放精度。喷雾器每分钟可从12升的容器中释放50至500毫升生物液体模拟战剂。盖坦季耶娃在她的文章中总结道,美国的做法直接违反了联合国《禁止生物武器公约》,让成千上万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系统地暴露在危险的病原体及其他无法治愈的疾病之中。(据《世界军事》)